不,不是麗蘭。最先說起的,是明福的大姐。
大家開開心心的等過年。可是趙家,卻是掉著眼淚團一個不成圓的年。
然後,又讀到這一段。
“决定去了,不想将来儿子问我为什么最后一次的机会了,也不去。已经有太多的遗憾了,真相本来就应该给的,根本就不需要如此劳师动众,讨得那么辛苦。只恨在这个国度里,法理掌控在当权手上,唯有当权愿意,我们才有知的权利。并不想用悲情,但追根究底,这个悲情是你们造成的。若是当初你们手下留情,我的未来是幸福的,我会用那微不足道的一票感激你,对你忠心。但是你们把政治当赚钱的工具,不折手段。只想告诉你,我的微不足道,再加上其他人的积少成多,你要明白政治不是让你们拿来玩的。”
語塞。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可以說的。
我看著麗蘭因為審訊的一塌糊塗匪夷所思而越斗越強,為了一個堅持而漠視自己的幸福。
我看著那一對父母老來喪子,精神糜頓。
我看著那張微笑的臉,因為還來不及披上婚紗就成了寡婦而沈默。
然後,大年初四,見著趙家人含著笑滴著淚的過年。
見著送客送出大門的趙媽媽,握著拳喊著讓國陣給我兒子陪葬吧。
回家的路上,想著這麼的年,寫這麼樣的事,會不會像去年一樣被要求暫緩放射淚彈。可是到家,已經數月不見的蛾在門口等著我。初五,六點醒來找貓。房門外那飛蛾鍥而不捨的盤踞著。
初六,車外門外家門外,都有飛蛾的蹤影。
初七,飛蛾進到那密不透風的書房,在電腦旁孤寂的死去。
初八,於是,打開了電腦,又開始寫了起來。
再然後,今天早上,趙大姐,又放了這一段。
許多面友說,他們都哭了。
而我卻還在耿耿於懷;2010年的補選,趙家為了爭取成立皇家調查委員會在選區奔走,蘇淑慧胞弟Alan除了被王賽芝的花衫護駕佬硬行強扶倒地,一干人等連趙麗蘭亦被請到警局去接受盤查。當時,有馬打跟趙小妹說,時間一久,人民就會淡忘的。所以,你會輸給時間。
是因為這樣的,所以堅持要在明天的卡片上寫下五個大字 —— 我們還記得。
We Still Remember.
Kita tetap Ingat.
我們需要更多更多更多的聲音,讓政府知道,我們還沒有忘記。
二月二號。明天。早上九點。還有10個小時。
布城上訴庭。這是對全體馬來西亞人的最後召集。
趙家代表律師哥賓星證實了,這是最後的司法檢討機會。
明天,是用法律途逕促成趙明福一案之司法檢討的最後判決。
過了這一站,想用司法推翻冤案,那是遙遙無期了。不要告訴我要用選票來判決,因為事後再怎麼判,也是判“自殺”的決,而不是昭然若揭的兇殺。
所以,希望大家來。
Thursday, February 2, 20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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